話音落地,他按下第一條未收聽語音,張冬遠咋咋呼呼的聲音從手機傳進兩個人的耳朵:“靠,容哥我好害怕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,其實她根本不喜歡我!那我要表白了豈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?!”,就像他十四歲時,平常的一天,既不下雨也不打雷,沒有任何征兆,他同往常一樣放學回到家,進門聽見父母的吵架聲,向來恩愛的父母說要離婚,因為他一直以為深愛母親的父親背地裏出軌五年。,容頌納悶:“你怎麽覺得自己瞞得很好的?憑你吃小黃狗的醋,憑你吃玩偶熊的醋?但凡我不是眼盲心瞎都能察覺出不對勁吧,我們在一起前我就知道了。”。